洛楚唇角泛著譏誚，“我想你怎麼做？”
“我想讓你生不如死，讓你們母女都身敗名裂，受盡折磨，你能做到嗎？如果能的話，我可以考慮考慮放過沈沫兒。”
柳研菲臉色微白，“你非要我們母女死了，還肯甘心？”
洛楚笑，“我說了，是生不如死。”
“死了不過是痛一刀一了百了，提心吊膽，痛苦活著才是最好的折磨。”
柳研菲垂在兩側的手緊握著，塗著大紅丹寇的指甲輕掐著掌心，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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