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跑,這是SSS級變異怪物,雷神。”
當能力者們驚呼逃竄的時候。
這遠遠站在斷橋另一邊,散發著雷電的龐大怪物頓時獰笑出聲。
“螻蟻,活著也沒用,都給我去死吧。”
數億伏的雷電轟炸過來,稍微沾染一點,瞬間灰飛煙滅。
顧北也是。
他辛辛苦苦在末日世界攀登到B級能力者,總算見到一點曙光,沒想到,就被輕易殺死。
“啊!”
顧北彈坐起來。
發現自己在熟悉的出租屋裏。
他是個孤兒,初中已經輟學出來工作,在附近一間工廠打工,忽然有一天,電視新聞直播出現一塊天界隕石,這隕石砸落到地球,接近這塊天界隕石的動物,都發生變異,而人類短短數天就死剩下三億人,隻不過,這三億人,都擁有抗體,成為能力者,擁有對付變異怪物的能力。
顧北也是其中一個。
隻是,他根本不懂如何運用自己的能力,更沒有積極地去晉級,等他明白唯有力量是一切的時候,已經遲了,變異怪物驅趕,他試圖搬遷到其他地方,卻遭到SSS級的變異怪物轟殺。
“這不是數據化前的地球,我怎麼會回來到這裏?”
“難道是夢?”
顧北用力掐住自己的臉蛋,疼得不行。
這時候,旁邊老電視機的畫麵轉播到新聞:“緊急新聞,據航空局偵測,一枚小型行星隕石高速墜落在太平洋西部,可能造成一場巨大的海嘯。”
背景是蔚藍天空,畫麵出現火紅色的隕石。
顧北見鬼似的瞪大眼睛:“導致世界結構出現變化的隕石!”
他連滾帶爬地打開破爛電腦。
確定日期後,顧北哈哈哈地大笑,激動起來,“我竟然重生了!”
“我重生了!!!”
顧北想起自己幸運成為三億能力者,卻飽嘗著欺淩的日子。
他的能力是迅捷。
卻想著著到處躲避怪物,導致在後期,怪物越來越厲害,能力者都發掘到自己潛力,擁有對抗怪物力量,那時候,能力者們已經建立自己的勢力,到處招攬強者,而他,隻會到處逃,就連七歲小孩都已經晉級到C級,他僅僅F級。
連小孩都打不過。
去到什麼地方,都被欺負,到顧北清楚,唯有力量是一切,已經太遲,能力者想要晉級,就得不斷斬殺變異怪物,怪物都普遍晉級到E級,他隻有速度稍微快點,拿什麼晉級?
幸好,他遇到林雪清兄妹,三人互相幫助,顧北一點點強大起來。
總算見到未來一點曙光的時候,就遭到無情的殺戮。
顧北是親眼看著他喜歡的女孩死在雷電裏。
“我明明擁有躋身最強者的能力,卻膽小懦弱,連怪物都不敢麵對,導致,任人欺淩,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,這一世,我要一步一個腳印,斬殺怪物,晉級能力!”
顧北想起那些屈辱的日子,紅著眼睛:“那些欺淩過我的人,這筆賬,我一定要討回來!”
他重生了。
事情還沒發生,但不代表,他會忘記。
“曾經幫助過我,對我有恩的人,這一世,我會十倍報答!”
“薑家!你們將我的朋友當成豬狗,肆意殺戮,既然我回來了,這個仇,我要百倍奉還!”
想到薑家。
顧北就想起陸清清。
陸清清是他初中時候的同學,在地球末日的時候相遇,兩人結伴同行,打算尋找安穩的地方生活,沒想到,薑家那位少爺,仗著自己背後勢力,硬是拖著陸清清進入房屋。
當顧北衝進去。
陸清清神色潰散,已經縮在牆角,衣服襤褸,明顯是被下了藥,後來,顧北遇到變異怪物侵襲,陸清清在神誌不清的情況下當場死去。
“朱三”
“趙文豪”
“遊華桂,你們都是我的朋友,卻殘死在薑少臣手裏,這一世,我不會給你們死!”
顧北怨念很多,但罪魁禍首,就是薑家那位獨子,薑少臣!
“薑少臣,我曾發過誓,要斷你雙腿,要你跪在清清的墳前,既然我重生了,你就準備好,迎接我的怒火!”
滴答。
滴答。
掛在牆壁的古鐘發出點點滴滴的聲音。
顧北盤坐在床,在床邊,擺著各種止痛藥物以及即食食物。
當!
古鐘敲響淩晨0點。
顧北睜開眼睛,遍布全球的變化卷席而來,同時,劇痛襲來,顧北差點就昏迷在地,“我已經感受過一次,這一次,我不會昏迷!”
顧北死死咬著牙,各種止痛藥物不要錢地扔到嘴巴裏嚼咬。
隨著疼痛升級。
顧北為了要自己保持清醒,甚至用玻璃插入自己的手臂。
就是因為,他知道,這變異時候,清醒的時間越長,能力會越強!
劈裏啪啦!!!
骨頭在凝結。
顧北能夠明顯感覺到身體在增強。
“這麼一會,我的身體素質已經朝著E級突破過去,如果我能夠堅持完,說不定,我就直接突破到F級,到時候,能力們還在痛苦裏死來活去的時候,我已經開始斬殺變異怪物晉級!”
“我記得,在CX市區中央大廈,藏著寶物,薑家那位強者就是憑著這寶物,晉級到S級,成為一方梟雄,當年就是他一指殺死朱三!”
“來吧!讓痛苦更加猛烈,上一世我過著懦弱的生活,導致我的朋友,我喜歡的人,都在殘酷的世界裏死去,就是因為,我不夠強大!”
顧北承受著超越極限的痛苦。
這些疼痛,足夠要大象都慘痛昏迷,可顧北仍然承受著,隻見他額頭滴落著汗水,浸濕全身,手指都在發麻顫抖,但他還在堅持。
“如果我上一世能夠忍受這些痛苦,清清就不會被淩辱。”
血管因為疼痛炸裂起來。
顧北仍然在堅持!
“如果我有力量,你們怎麼會白白慘死在薑家手裏。”
“如果我有力量,SSS級變異怪物又如何?見到我,都要聞風而逃!”
顧北低沉咆哮起來:“就是因為,我不夠強!”
哇!
顧北吐出一口血。
這不是受傷,而是他硬是咬斷自己的舌頭,強逼自己清醒過來。
疼痛已經感受不到。
不是不痛,而是神經已經痛得麻木。
淩晨兩點。
出租屋盤坐著布滿凝固血跡的恐怖‘屍體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