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霆幫她坐上車,係好安全帶,“真的想知道?”
“嗯。”言卿眨著一雙清亮的眼睛,“一定是很棘手的案子吧?”
“的確有些棘手。”他坐到她身邊的位置,“當時軍警司剛成立不久,司裏的警司都還年輕,沒見過什麼大場麵。”
“看來老板的老婆死的很慘。”
“當時趕到現場的人,除了我之外,都吐了。”時霆回想起那起案件,依然覺得心情沉重,“死者全身不著寸縷,被扔在煮羊骨的大鍋裏,已經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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