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你鄭永開蠢吧， 你雖然背叛大夏當漢1奸，但至少還知道鳳凰社、雄鷹會多半靠不住，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們出賣，要被當做棄子丟了，知道要留著一點後手，知道要搜集一些重要情報，知道除了鄭家的公開財富之外，懂得留一手，給自己弄個小金庫，等到被出賣的一天，你還可以用你那個秘密藏寶室裏的東西，還有你所謂的珍貴情報，換你鄭永開的一條命。”
“但是我要說你精明呢，你又蠢得根本像是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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