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是如此一人,英年早逝,其母華安公主去找其屍體時,也被敵所殺。
之後,柳巷的老兵將兩人屍體送回之後,便不在來過公主府,也從未踏進郡主府了。
柳僑這般瞧著兩人,倒有些新鮮,隻是想著她那父母,倒有些傷神。
“郡主覺得我倆如何求,這奴才膽大忘主,私放外人,又怕惹壞名聲,在其郡主府內,出事也不阻攔。”其中一人抬起頭來,雙眼盯著柳僑,眼中閃過一絲試探。
“大膽。”白玉在一邊看著那張臉,明顯被嚇到了,但還是快速的站到柳僑前麵,看著那眼睛,忍不住低頭往下看去。
那刀傷直接連到眼睛處,差那毫米便失明了,半張臉都被那刀傷給覆蓋,看著那老皮膚,白玉整雙腿都在打抖。
“白玉,你先讓開。”柳僑說道。見白玉回過頭看了她一眼,但依舊還是站在前麵不肯讓開,柳僑有些心軟,她知道白玉這是在擔心她,隻是眼前這人,她定是要見的,不能躲在她人之後。
能在她心中有些印象,並記得是父親老兵的,定也不是平凡之人,何況剛才她一眼掃過那疤痕,定是在戰場上才會留下來的,她一郡主若因此害怕,定是會讓人心寒的。
“白玉。”柳僑忍不住加重語氣,又繼續說道:“不知如何稱呼?”這人見了這麼久了,倒也還未知道名頭。
看著白玉走了下去,那人這才說道:“屬下柳願。”
“願嗎?,願將腰下劍,直為斬樓蘭,倒是好名字。”柳僑低聲說道,抬起頭來讚賞的看了一眼柳願,能取這名字,想畢當年父親非常看重他。
移過頭,看了一眼管家,說道:“白玉,將他趕出去,就說是我柳僑不願用的人。”
聽著這話,管家一下子趴了下去,郡主不願用之人,就算此時柳僑名聲不好,那又有何,她依舊是非常之尊貴之人,她不願用,又有哪家大門還願意為他敞開。
“郡主,你饒過奴才吧,是兩位將軍說要當這守門之人啊,郡主,你饒了我吧。”管家說著,突然像打開了任督二脈一般,他是管家,隨便招兩人入府,這也不算什麼大問題啊,這整個家都歸他管著。
這般想著,管家繼續說道:“府內招人,郡主不早已將此事教給奴才嗎?”
柳僑聽著這話,伸出手揉了揉眉間,掃了一眼白玉,看向了柳願,說道:“你們來找我是為何?”
說的瞬間,那管家早已被人給拉走了,柳願看著柳僑,沒有回複她這句話,倒是說起了其它事情:“願,當年將軍希望我們早日平定邊關,這才給我取這名字,並冠上了柳家姓。華安公主當年樂善好施,救下了不少平民百姓。”
柳僑就坐在那兒,聽著他這般說道,慢慢的整個人更加嚴肅了,看向柳願的眼神也變了,她不懂,這些事情,和她此時有什麼關係?
“所以呢?”柳僑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