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從秦羽回到秦家算起,眨眼的功夫就過了三天。
這三天,他幾乎連庭院門都沒有出一下。
在外人看來,他似乎傷得不淺,一直都在其中閉關療傷。
事實上,秦羽雖然一直在閉關療傷,但卻並不是足不出戶。
他出門,隻是別人沒有發現而已。
經過三天的了解,他已經弄清楚了秦家眼下的情況。
他的父母,在三年前就莫名其名是失蹤。
至今下落不明。
而秦家二長老與三長老,卻在常年閉關當中。
可以說,眼下的秦家,秦天與秦言聯手幾乎是隻手遮天。
也難怪他們膽敢無視他這個嫡係。
敢情眼下他是孤身無援,旁係想怎麼虐就怎麼虐啊!
不過,今非昔比。
在他看來,旁係的所有人,包括秦言在內,都不過是跳梁小醜,他根本就沒放在眼中。
時下,最重要的兩件事。
其一,重修變強。
其二,找尋他爹娘的下落。
眨眼三天過去。
在這三天裏頭,秦家也發生了一些事情。
管家陳頌,與大長老秦言大吵了一架。
原因是他準備給秦羽修複院子,結果報備賬房的時候,卻遭到了拒絕。
管賬的讓他去找大長老,隻要大長老同意,賬房立馬放款。
可當陳頌找到大長老秦言之後,卻遭到他無情的拒絕。
“陳管家,秦羽已非秦家少主,家族沒有多餘的財力給他重修裝修房子,你就派人給他清掃清掃就行了!”
這是當日陳頌找到秦言之時,對方對他所說的話。
意思說得非常明朗,就是不同意給秦羽重新裝潢房子。
陳頌一聽對方那敷衍的話,自然就不會善罷甘休。
“大長老,秦羽好歹是曾經的秦家少主,別忘了他可是秦家的嫡係,你如此做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
陳頌憤憤不平的對他質問道。
聽了陳頌的話,秦言的麵色頓時一沉。
“陳管家,老夫怎麼做,還無需你指手畫腳,請注意你的身份!”秦言對他冷冷的說道。
說完頓了頓,緊接著又道。
“想要重新裝修房子也不是不行,你讓秦羽那小子自己來找老夫!”
“大長老,你這不是刻意的為難秦羽?”
陳頌瞪著他,憤怒道。
“嗬......為難?”秦言卻對他一聲冷笑。
“今非昔比,他秦羽已非秦家少主,家主又消失三年之久,你還認為如今還是曾經的時代不成?”
“別忘了,秦家還有老祖存在,你們若膽敢亂來,老祖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!”
陳頌對他沉聲道。
但他的話,卻徹底激怒了秦言。
“怎麼,區區狗奴才,也膽敢威脅起老夫不成?”
秦言盯著他,麵露怒色,眼中更是寒光閃爍。
“威脅大長老,老奴可不敢,老奴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,既然大長老不肯放款,那老奴也隻好如實的稟報秦羽了!”
陳頌發現秦言即將怒氣迸發,糾纏下去也不可能有什麼好結果,隨即選擇轉身離去。
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秦言卻突然麵露冷笑。
仿佛,正在醞釀著什麼陰謀一般。
眨眼過去了三天,秦羽仍未出關,房子的事情一直耽誤著,陳頌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。
然而,也就在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際,耳畔卻毫無征兆的響起了秦羽的聲音。
“陳管家,何事讓你如此急切?”
陳頌聞言,渾身一個激靈。
回頭一看,就發現原本正在閉關療傷的秦羽,不知何時,竟然悄然無息的出現在他的身後。
他居然連一點察覺也沒有。
“少爺,出了一點問題,賬房那邊不肯放款給你裝修房子,老奴特意去找了大長老,也被他拒絕了,他還讓我轉告你,想要裝修房子,要你親自去找他他才行!”
陳頌自己焦急的原因,跟他如實的說了出來。
秦羽一聽,眼中頓時就寒光乍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