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你都看到了？”
白毅撓了撓頭，有些尷尬。
其實這也算不上什麼大事，畢竟是現代社會，沒那麼多講究與顧忌。
更不會姐夫跟小姨子單獨外出的話，就要拉去進豬籠之類的。
如果真的問心無愧的話，白毅也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跟肖芷歆說出事實，畢竟又不是見不得人。
可問題就在於......
白毅貌似還真問心有愧啊！
想想前後兩次，跟肖芷晴的那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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