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，看到什麼？”
順著李斌手指的方向，旗袍女人依舊現在那裏，十分禮貌的笑著，似乎並沒有對李斌的無禮行為生氣。
“一個老奶奶啊......”
最關鍵的是，這老奶奶身上的臭味，熏得他肚子裏麵翻江倒海，可偏偏劉軒跟章夢瑤兩人，就跟沒事人一樣。
難道隻有他跟封童才能看到？
“黃青，我看你是長途火車坐得老眼昏花了吧，你不是神醫嗎，趕緊給自己治治。”
章夢瑤仔細看了看那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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