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喬家父母走後,喬薇寧一口氣從酒窖裏麵拿了好幾瓶酒回到自己房間。
醫生那不能飲酒的醫囑被她完全拋到了腦後,就算醉死在這裏又能怎麼樣,如果能稍微緩解一時的痛苦,還有什麼比酒更好的東西呢?
拔開橡木塞,房間裏麵立刻被濃鬱的酒味注滿,她連杯子都不用,直接仰頭就朝自己嘴裏灌酒。
半瓶下肚,很少飲酒的女人就已經醉了。
聶承謙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——女人靠在床邊,臉上有醉後的酡紅色,豔麗得像是桃花,令人移不開眼。
聽到動靜,喬薇寧慢慢的掀起眼皮,散漫的目光經過幾秒才聚集到一起,“……你,來……幹什麼?”
他挑了挑眉,目光掃過地上淩亂的酒瓶,“這裏是我家,我想到哪裏就到哪裏。”
女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,扒住門框就要關門,他輕而易舉的用鞋子頂住了門板。
喬薇寧用力過猛,一下往前栽倒,正好撲到了聶承謙的懷中。
“惺惺作態。”男人嗤笑了聲,伸手捏著她的下巴,“想用這種方式來勾引我?”
女人抬手拍開了他的手,“誰勾引……你了……走開。”
她的手帶著溫暖的溫度,在擦過他的皮膚時,柔軟得不像話,聶承謙的眼神頓時沉了下去,他反手鎖上門,抱起女人扔到了床上。
“是你自己勾引我的。”
男人寬大的手掌握住了喬薇寧纖細的手腕,並拉舉過頭頂,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開,哼哼道:“不要你、你給我滾……”
聶承謙眯了眯眸,空出的手鉗製住了她的下巴,強迫喬薇寧抬起頭,“讓我滾?一天不見,你膽子越來越大了。”
手下用力衣衫就被撕開了,他的手在女人腰上遊走。
喉嚨裏的拒絕還沒有說出口,喬薇寧就被粗暴的吻住。
她猶如一片扁舟,在狂風暴雨中苦苦掙紮,聶承謙的火熱幾乎將她融化。
喬薇寧的手揪緊了自己身下的床單,她怎麼可能意識不到自己現在在做什麼?
聶承謙的吻沒有絲毫憐惜的意味,隻是視線在觸及到她的眉眼時,才會有那麼片刻的輕柔。
……
喬薇寧醒來的時候,聶承謙正安睡在她身邊,男性氣息噴灑在她裸露的肌膚上,癢癢的。
這是什麼情況?
她一動不敢動,身上不著寸縷,地上還有一堆酒瓶,昨晚的記憶猛然湧了上來。
喬薇寧瞪大了眼睛,她居然和聶承謙有了夫妻之實?
這、這怎麼可能呢?
他不是那麼那麼的厭惡著自己嗎?為什麼還要這麼做?
一時間,女人心亂如麻,隻好閉上眼睛裝睡。
或許是昨天消耗的體力太多了,朦朧之中,她聽到門外遠遠的傳來了女人的歡笑聲。
她的房門被人用鑰匙打開,緊接著就是一聲尖叫。
“你們在做什麼——!”